秋牌造雷机★本质是柏拉图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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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ARGJ绝美爱情24h】王室的风流韵事还是装作不知道为妙

【11:00】狩泽秋风接力成功,下一棒 @Qing轻墨 



学生瑞×皇子嘉,全程斗智斗勇(?)预定



正文↓






“格瑞,今天麻烦你善后了。”



大学在读的前辈这么拜托着,匆匆推开了玻璃门。格瑞安静的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黑夜中,他朝擦了一半的玻璃哈了口气,冷眼观察着外面死寂一般的街道。



可能是纬度高的缘故,这座小城市夜晚来的很早,因为天气冷,路上也没什么行人,店铺早早地关门打烊了,街上漆黑一片,唯有那间坐落在街角的快餐店,灯火通明的,还总是坚持工作到很晚。



待到格瑞将最后一块桌子清理干净,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外面全被黑暗吞噬的干干净净,只有星星铺在天幕和地上这间小小的店铺呼应着微弱的光芒。



格瑞围着厚实的围巾,呵着白气摁开了手电筒。一束亮目的白光直直的通到街对面,一个小小的剪影被光束清晰的打在墙壁上。



格瑞愣住了脚步。



“谁在那?”



他把光束原地一晃,再次扫回来时那个身影就消失了,敏捷的像个小动物似的。



格瑞扶着玻璃门安静的思索了片刻,缩回身摁开了店里的灯。他站在一片白晃晃的光下,隔着厚玻璃轻轻喊了一嗓子,手却不自然的把门把手握的更紧了,连关节都绷出了不自然的白色。



“进来吧。”



如果是什么野兽或者强盗的话,就在他闯进来前的空挡直接把门锁死好了。格瑞这么想着,手心却先泛起了一层黏腻的冷汗。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格瑞依旧站在原地和外面的影子僵持着,不知过了多久,那影子终于在黑暗中一个踉跄,挪到了有光的地方。



在看清对方的全貌后,格瑞紧绷的心瞬间松弛了,血液也恢复了流动。



那是个身形单薄的少年,大概只有格瑞下颌那么高,拥着一头不掺一丝杂色的金色长发,漂亮的铂金色眸子和白皙的脸蛋无不含蓄的昭示着他良好的出身。逆光站着看的不真切,但格瑞依稀觉得从他的样貌来看并不是当地人。



格瑞一欠身放他进来,那少年冻得两个脸颊红扑扑的,却固执的拒绝抱起两臂取暖,他穿着一身不合季节的夏装,衣领上繁琐的金边让格瑞忍不住怀疑这是不是身戏装。



真是奇怪的人。



那个奇怪的少年开口,与其说是恳求,倒不如说是命令。



“我饿了。”



于是格瑞给他热了些冷汉堡。



他吃起东西来气势汹汹的,颇有种十字军东征横扫一切的豪迈之气,当然所到之处也是无不一片狼藉。



格瑞一边替他揩掉粘在脸颊的生菜叶子,一边揣测着他的来历。



看他这装扮和说话的口气,是谁家离家出走的小少爷吗?这个念头蹦出来后就被格瑞毫不留情的踢出了脑袋。格瑞觉得自己的思维一定是凯莉平日看的那些乌七八糟的小说带歪了,满脑子都是不切实际的想法。



“你——”



还没说完,对面的少年就像猜到了他的心思,冷冷的打断了他,道。



“我叫嘉德罗斯。”



“呃…格瑞。”



“格瑞,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圣空星的访问团走之前我是不会回去的。”



“你是圣空星人?”



“嗯。”



“为什么要跑出来。”



“简单来说因为无聊……”



这个走势,这个理由……和那些地摊小说太相似了……



格瑞内心挣扎了片刻,开口问道。



“那你是贵族吗?”



对方听到这个问题后愣住了,他不可置信的骤然紧缩瞳孔,接着显然是被呛到了,开始激烈的咳嗽。



“咳咳咳……你怎么,咳,知道的?”



格瑞递了杯水,讷道。



“猜的……”



现实好像比想象更加离谱了,自己收留的不是少爷,而是个皇室……格瑞愣住了,但接下来他脑中第一反应竟然还是嘉德罗斯的安置问题。



于是他脱口而出问道。



“我白天要去上学,晚上打工,谁来照顾你啊?”



“你潜意识里已经打算收留我了?”



嘉德罗斯抹了抹嘴,反问道。



格瑞愣住了。



“……嗯。”



末了他认真的点点头,嘉德罗斯仰起头哼了一声,回敬道。



“收收你的善心,我不需要。”



格瑞也意识到是地摊文学的荼毒让自己先入为主了,有些踟躇的盯着桌面。嘉德罗斯把手搁在桌子上,食指敲着桌子盯了他一阵,说道。



“我会付款的,不会让你施舍我。”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票,不是圣空星货币,也不是贵金属,是在当地可以合法流通的钱币。



真的是有备而来的啊……



但格瑞摇了摇头。



“店里不能凭空多出来这些账目的,这不符合程序。”



“……也对。”



嘉德罗斯沉吟了片刻,旋即认真的盯着格瑞,琥珀般的眼里兴奋的闪闪发光。



“格瑞,你对当地熟悉吗?”



“呃,嗯。”



葛瑞心脏咯噔一下警铃大作,潜意识里觉得大事不妙。



“这几天你不要上班了,我雇你当我的导游好不好?”



果然……



“不用了,就当我请你了。”



说罢,格瑞抓起餐盘向垃圾桶走去。



格瑞潜意识里觉得和嘉德罗斯过多的纠缠是百害无一利的,于是他想尽快摆脱,但没想到对方竟然是如此的小孩子脾气。



“不行!”



嘉德罗斯一把拽住了对方的围巾,格瑞困惑的回头看他,只见嘉德罗斯气呼呼的鼓着两腮,眉头紧锁着,一双眼晴里像是跳动着两团湿漉漉的火焰。



“……”



尽管嘉德罗斯勒着格瑞而产生的那种明显的窒息感让他很不舒服,但他更担心下一秒嘉德罗斯会哭出来。



自尊心很强的贵族?



果然是受不了别人拒绝的上位者啊……



格瑞扶额,他让步了。



“那,我先带你找个旅馆住下?”



听到格瑞这么说,嘉德罗斯松了手,他恶狠狠的揉了揉眼睛,冷哼道。



“带路吧。”



格瑞重新打扫好卫生,关上店门,他摁开手电筒,一束温暖的黄光像一群萤火般为二人指路,格瑞牵起嘉德罗斯的手刚要迈开步子,就被对方急急拍开了。



“你干什么!”



“圣空星没下过雪吧,路很滑,你会摔倒的。”



格瑞淡淡的解释道,重新握紧了嘉德罗斯冰凉的小手。



闻言,嘉德罗斯正大步流星拖着格瑞向前走,听到这话走的更快了,结果在冰面上陡然一个踉跄差点摔出去,他急急双手攀住格瑞的胳膊,但话到嘴边依旧又毒又硬。



“要,要你管。”



格瑞瞥了满头大汗的嘉德罗斯,他为了在冰雪交加的路面找平衡急的满脸通红,却固执的拒绝靠着格瑞走。



“……嘴硬。”



格瑞冷眼看着嘉德罗斯在冰面上的舞蹈,思索了几秒扯下了自己的围巾,把一端牢牢在自己手上系了好几圈。



“牵着。”



嘉德罗斯喘着气回头白了他一眼,还是乖乖将围巾缠在自己手上,咬牙切齿道。



“麻烦。”



他不情愿的嘟囔道。



“麻烦就直接牵着手。”



“不要!我不要人领。”



“……”



这么拧巴着,格瑞还真把嘉德罗斯带到了能住的地方。



不过……



是格瑞的家。



“抱歉,一不留神就下意识往家走了。”



格瑞的道歉不带一丝歉疚,眼中闪过一丝零星得逞的狡黠被嘉德罗斯一丝不落的尽收眼底。



“……你故意的!”



“就住一晚总比在外面冻伤强。”



格瑞辩解着,一边推开了单元门。



“不要!”



嘉德罗斯双手扒着门框负隅抵抗。



“你冻死了,圣空星会和我们开战的。”



格瑞认真的说道,嘉德罗斯翻了个白眼。



“哪有这么严重啊?”



“你好歹是个皇室。”



“我是说我不会冻死的!”



“进去吧,我很冷了。”



格瑞朝嘉德罗斯眨了眨鸢尾花色的眸子,软声道。嘉德罗斯狐疑的视线扫过他厚实的外套和靴子,纠结的抱着胳膊深吸了两口气,鼓着两颊开口道。



“好吧,就一晚。”



“嗯,就一晚。”



次日,固执的趴在沙发垫上睡了一夜的嘉德罗斯还未清醒,睁眼模糊的视线便看到格瑞边打着校服领带,边检查着书包的场景。



见嘉德罗斯醒了,格瑞抬头嘱咐了一句。



“我去上学了,你乖乖在家呆着。”



“我要去哪是我的自由!”



果然……



“你还欠着我钱。”



格瑞提醒道。



“我——”



嘉德罗斯一时语塞。



“而且,你要是想我下课后接着带你出去,还是乖乖待在这个能让我最快找到你的地方吧。”



格瑞轻描淡写的阐述着这种种利弊,趁嘉德罗斯还在出神,嘭的一下锁死了房门。



刚才格瑞关门的巨响让嘉德罗斯瞬间清醒了大半,他看了眼表,坐在沙发上阴沉着脸思索了片刻,起身站到格瑞家的座机前,快速拨了一串号码。



“喂,是我。”



那边,格瑞站在人工服务电话亭里,对着提供的号码簿从头到尾扫了一遍,思索了片刻,拨通了外交部的公共办公电话。



“喂,您好。”



辗转几通电话,格瑞把电话打到了圣空星访问团的秘书那。可对方却像是早料到了他的来电,开门见山的堵上了格瑞的话匣。



“嘉德罗斯殿下吩咐过了,他要在您那里呆一段时间,我们不能去干涉,麻烦您好好照顾殿下了。”



嘉德罗斯什么时候知道的?这反应的也太快了。



格瑞不悦的挂了电话,付了钱扭头向学校走去。



嘉德罗斯还真有两下子,竟然猜到自己的心思了。格瑞托着腮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却没意识到自己脑中一直思量着那个刺头黄玫瑰,竟把一节国文课就这样荒废了个干净。



终于挨到了下课,格瑞连社团都顾不上了,飞快的径直回了家。



嘉德罗斯倒是乖乖在自己家呆下了,但格瑞丝毫没有松了口气的感觉,片刻功夫,他还是遵守约定带着嘉德罗斯出门了。



正值盛雪的时节,中央广场的喷泉早已结了冰,亭亭玉立在那宛若一盏琉璃的冰花。



格瑞带着嘉德罗斯在这座小小的城镇里转悠着,无论是做雪橇的工匠铺子还是挂满彩灯的二十四小时书铺,嘉德罗斯都会驻足一番,但他从没点评过什么,最多冷哼一句表示自己没有走神。



但格瑞不得不承认,嘉德罗斯并不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刺头,他只是有过分的自尊心,不愿轻易承认自己在俗世间有什么心爱的东西会绊住自己的步子罢了。



但日子久了,格瑞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思总会系在嘉德罗斯身上,就像那条围巾一样。格瑞清楚这很危险,嘉德罗斯迟早会要离开,并且头也不回走的干干净净。



但是感情这种东西是人为能够制止的吗?



一日,格瑞和嘉德罗斯还照着老规矩共同引着一条围巾,他们站在桥上静静地眺望细雪洒落。



“你喜欢雪喜欢吗?”



格瑞轻声问道。



“怎么可能,我就那么容易喜欢上什么吗?”



嘉德罗斯回敬道,他许是很快就看腻了,站在桥头一下一下踢着地上的碎冰,冰块在地面上飞快的划过擦出了刺耳的声音,格瑞不做声的瞥了他一眼,扯动围巾就要下桥。



“等会儿!”



嘉德罗斯突然叫停了格瑞,扯着围巾的手猛的施力,格瑞扭头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他,嘉德罗斯的头在领口埋得很深,含糊道。



“拍,拍张照吧,来都来了。”



“好。”



“这绝对不是我觉得稀奇才拍的!这种东西,才不值得呢。”



“嗯,我知道。”



拍完照,格瑞和嘉德罗斯进了一家热饮店里,格瑞点了两杯热可可,嘉德罗斯冷眼看着那种粉末冲泡的兑水货,迟迟没有下嘴。



“喝吧,这种高热量的东西就是适合现在这样的天气喝的。”



格瑞随口提了一句建议,就把纸杯塞到了嘉德罗斯怀里,嘉德罗斯皱了皱眉,还是小嘬了一口。他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默不作声的又喝了几口,但格瑞知道依嘉德罗斯的脾性,这算是最高赞誉了。



他们边走边抿着热可可,不知不觉沿着商业街走到了湖边。



许是地势低的缘故,再加上一些人工的措施,这片湖水竟未结冰,湖边栖息着三五成群的天鹅野鸭,和行人游客亲昵的嬉戏成了一片。



格瑞和嘉德罗斯站在一起看着一群小女孩喂天鹅,嘉德罗斯看着一只颇为鬼精的天鹅从其他禽类身下窃食的样子,吐了吐舌头。



“吃相真难看。”



结果对方像是听懂了似的,朝着嘉德罗斯气势汹汹的张开翅膀,嘉德罗斯单手捧着杯子本就摇摇欲坠的,再被只横冲直撞的天鹅一闪神,整杯热饮都泼到了自己身上。



格瑞万年冰山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嘴角不易察觉的扬了下,嘉德罗斯抬头回敬他一眼,索性一把脱了那件黏腻的外衣。



“穿上,我们现在就回家。”



“黏糊糊的恶心死了,谁要穿啊。”



“……”



格瑞一抽胳膊解开了系在手上的围巾,把杯子往长椅上一搁,嘉德罗斯安静的看着他一系列动作,默不作声。



接着,格瑞慢慢的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直截了当的裹住了嘉德罗斯。



“喂!”



“回家。”



格瑞不由分说的摁着嘉德罗斯的肩膀,不容置疑的调头就走。



尽管匆匆赶回去,格瑞已经完全冻僵了。傍晚他开始轻微的咳嗽,到了十点左右,发起了低低的烧,到后来昏昏沉沉实在扛不住了,便倒头躺进了被窝。



次日格瑞醒来,抬眼就看到嘉德罗斯的一头金发靠着他的胸侧,像朵灿烂的黄玫瑰。格瑞起身的幅度将他惊醒,嘉德罗斯揉了揉眼睛溢出的生理盐水,摇着脑袋嚯的站起身。格瑞能看到嘉德罗斯的眼角依稀混着血丝,他的眼底有些轻微的乌青,大约是熬夜照看自己了。



而对方似乎察觉到了他眼神的变化,强忍着哈欠摆出一副漠不关心的姿态,急急申辩起来。



“谁管你啊,我就是早上醒来才来看你一眼的。”



嘉德罗斯永远是个嘴硬的家伙,这漏洞百出,没头没尾的言论着实让人好笑,格瑞也不同他争辩什么,只是淡淡点了点头。



“谢谢。”



“我饿了,要吃粥,你不许拒绝。”



“你会熬粥?”



格瑞一愣,嘉德罗斯白了一眼,一副——你是不是烧糊涂了的神情。



“怎么可能?我,就是……”



他张了张嘴,脸上难得出现了类似于落寞的神情,接着他揉了揉迅速泛红的鼻尖,开口却恨不得咬碎什么似的。



“这几天麻烦你了,我叫宫里的人来了,他们会照顾你的。



“然后,我就回去了,不打扰你了。



“再见,格瑞。”



嘉德罗斯的离开就像他的到来一样出乎意料,格瑞万万没想到,固执的赖在自己身边怎么也甩不开的嘉德罗斯,竟然因为一次小小的伤寒就宣告退出。



他离开的这么坦率干脆,就像手脏了要洗手一般理所当然。



但格瑞终归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嘉德罗斯漫不经心的坐在书房里,翻着一本画册。他的身体端坐在圣空星富丽堂皇的王宫里,心却和格瑞拥坐在那间陋室的火炉边。



格瑞就像一朵凌空的雪花,在圣空星炙热的阳光下从嘉德罗斯的生活中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没来由的,嘉德罗斯承认,他思念格瑞。尽管他不冷不热的态度总是激的他跳脚,也总爱搞些违逆他的文字游戏,但嘉德罗斯不得不承认一开始单纯较劲的热度褪去后,那段时光还是很惬意的。



“你喜欢雪喜欢吗?”



嘉德罗斯脑中时时盘旋着格瑞当时的问题,自己当时嗤之以鼻的否认了,现在想来,自己的确为那纷扬的雪所触动了。



格瑞就像那异国的雪一般,总是安然自若的下着,叫人落了一身后也不好气恼什么,毕竟那种铺天盖地的洁白气息,干粉状的结晶湿润温凉,美得惊心动魄,惹人好奇又心甘情愿停留在他温凉的怀中。



是的,是的,嘉德罗斯挫败的承认,他思念格瑞。



他偏偏最讨厌自己生出这种感情。



懦夫,愚蠢,人类的劣根!



当时自己慌张成那幅模样,每每回想起来都一阵悸动不已,不过也好,圣空星离着格瑞那儿有几百公里,这漫长的距离迟早可以消淡了回忆的细理。



嘉德罗斯想到这,脑中电光火石般突然闪过一刹的念头,心中隐隐的暗叫不好,三步并两步扒开了衣柜。



一条浅淡的围巾堂而皇之出现在嘉德罗斯的视野之内,那粗糙的织理洗的褪色了,有的织口有因拉扯而造成的明显的变形。它在嘉德罗斯一向质地考究的衣柜丛中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嘉德罗斯一愣,把它扯开了一角。



那是他和格瑞平日里出去所牵的那条围巾,自己走得匆匆忙忙的,怎么把它也带来了?



嘉德罗斯抓起那条围巾看了一阵,他狠狠地攥起那软皱的纤维制品,两颊不自觉的浮上一层微笑。



很好,很好,格瑞,你等着。



他把围巾几把扯到怀里,大步向殿外奔去。



圣空星皇宫的人哪有敢拦嘉德罗斯去向的,下午,嘉德罗斯已经坐上了北上处境的列车。沿途渐渐的冷了起来,嘉德罗斯一直紧紧抱着那条单薄的围巾,像是一团朦胧的火焰,又像是他和格瑞之间肉眼可见的羁绊。



小城里的雪依旧纷纷扬扬的下着,开着冰花的喷泉,挂着五彩小灯的店铺,天鹅强盗栖息的温泉,一切熟悉的仿佛嘉德罗斯从未离开过一样。



嘉德罗斯约摸着格瑞还在打工,便索性躲在门口等着他,当那头熟悉的银发跃入嘉德罗斯眼帘时,他冲到对方身后,跳起身把围巾往他的肩上搭去,格瑞低头一看条件反射抓住了对方的手。



“你怎么回来了?”



看清嘉德罗斯的面容后,格瑞手上一松,脱口而出道。嘉德罗斯昂头盯着格瑞的眼睛,回敬道。



“腿在我身上,爱去哪去哪,想来找你了,自然…自然就来了。”



格瑞不和他争辩,只是关切的握住嘉德罗斯冻得发红的小手。



“圣空星宫里的人没拦下你?”



“他们敢!”



“你可真是任性的殿下。”



“还进不进去了了?你不冷吗?”



谈到这,嘉德罗斯抽了手把两手往口袋里一抄,几乎要跳脚了。



“好的,好的。”



格瑞哑然失笑,他把那条浅黄色的围巾自肩头握在手上,为嘉德罗斯细细的围上。嘉德罗斯那双纯澈的琥珀色眼睛目不转睛的把格瑞自上而下的打量着,半晌他紧紧抓住了格瑞的衣袖,脸向前一凑埋进格瑞的外衣里,闷声道。



“我想你了,格瑞。”



嘉德罗斯从来不喜欢直白的表露感情,他这下令格瑞万万意料不到,格瑞静默了半晌,凝望着那丛金灿灿的发顶,不由叹笑一声。



“我也是。”








end




好的!我搞好了!剩下的后续各位自己脑一下吧hh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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