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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 nafural

【炭善】二流货色 8

有伊葵暗(?)示



正文↓





我没有经历过富庶的他们,我只经历过单数的他。

 

 

 

18

 

 

直到善逸临出院的前一天,祢豆子才出现在善逸的病房。她来的匆忙,还穿着制服,提的袋子里装了几个苹果。

 

 

善逸想起身招呼他却被坐在一旁的炭治郎摁回了床上,于是,善逸抱着膝对祢豆子之前一直没来看自己的行为十分委屈的抱怨了一顿。

 

 

祢豆子看着善逸头在膝盖里越埋越深,叽叽咕咕的声音如念咒般不断地冒出来,怨念几乎要具象化在他头上笼出了一片漆黑的残影,不由得粲然,柔声提议道。

 

 

“啊,那我给我妻君削个兔子苹果可以算道歉吗?”

 

 

“道,道歉倒不必了,但兔子苹果请务必!”

 

 

听到她这么说,善逸的眼睛顿时闪闪发光起来,他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忸怩道。

 

 

“谢谢。” 

 

 

善逸认真地盯着祢豆子切苹果的手,却突然叫了一声炭治郎的名字,炭治郎有些不解的应了一声,善逸迟疑酝酿了片刻,低低的开口道。

 

 

“炭治郎,这几天,我好像想起来一些以前的事情。”

 

 

“嗯?”

 

 

“我们很久之前,就见过的。”

 

 

“见过吗?我身边都没有金色头发的人诶。”

 

 

“见过的见过的,我分化之前,是黑头发,爷爷说可能是隐性基因觉醒了。”

 

 

“黑发……”

 

 

这个词宛若一条线,让炭治郎把破碎的记忆串联在一起。那真的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当年,在音乐学院附中的校门口,祢豆子陪他去报名面试,看到门口有个黑发少年抱着一柄价格不菲的琴,在校门口徘徊。当时他主动凑上去和他们说话,还把祢豆子吓了一跳,死死地拽着炭治郎,把脸埋在炭治郎怀里。

 

 

但那少年还没说完,就被维护秩序的保安和本院学生一齐赶走了。

 

 

“我记得,在校徽的雕塑下面。”

 

 

炭治郎点点头,善逸瞪着眼睛试探的偏着头去看祢豆子,她正拿着一片苹果削着兔耳朵的形状,闻言也半偏着头侧耳倾听。善逸指着祢豆子领结上印着的赭石色校徽,把手一摊。

 

 

对,就是那个俄耳甫斯的金琴。”

 

 

炭治郎听到这个比方不禁笑出了声,祢豆子更是咯咯的笑个不停,善逸也含笑的昂着小脸看炭治郎,似乎为自己的这个打比而得意。

 

 

刚刚那个话题就被带过去了,他们很快又围绕着其他一些稀松平常的事情展开了讨论,在一个话题告一段落的间隙,祢豆子抬眼看了一下时间,连忙起身理了理衣服,去拿搁在桌子上的手提袋。

 

 

“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学校了。”

 

 

“今天是周末诶!”

 

 

善逸抗议道。

 

 

“是歌剧系拜托我们的,我的朋友也一起,怎么好拒绝啊。”

 

 

“好吧……再见!”

 

 

善逸抬起袖子笑着向祢豆子告别,祢豆子简直不敢相信他两个月前那个脆弱,心灰意冷的Omega是一个人。

 

 

哥哥,真的很负责的在照顾我妻君呢,他太辛苦了。

 

 

祢豆子缓缓地走过住院部前空旷的空地,阳光暖暖的洒下来,照在身上很舒服,她的心却莫名的揪了起来。

 

 

哥哥,如果作太阳的话,不会太累吗?

 

 

19

 

 

送走祢豆子后,善逸搁下了插苹果的牙签,诺诺的开口道。

 

 

“呐,炭治郎,刚刚那个雕塑的话题。”

 

 

“嗯?”

 

 

“还有之前说的关于小提琴的事情,其实我并没有说完。”

 

 

炭治郎一愣,不由紧张得正身坐了起来,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心跳却先疯狂的加速了好几倍。但善逸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低着头很愧疚的喃喃道,缓缓地缩起了身子,两手捂住了自己的头,像是为自己搭了个庇护的壳子。

 

 

“但是……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所以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抱歉。”

 

 

那是他心头一块早就溃烂的伤疤,一直遮掩着从未给他人展示过。他强忍着疼痛独行了这么多年,忽的得到了安宁又温暖的怀抱,却胆小的退缩了。

 

 

闻言,炭治郎表现出并不在意的样子,连忙扶着善逸的肩膀柔声安慰。尽管,他已经快被心中多日的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所压垮了。

 

 

“善逸不需要道歉的,没关系,善逸不想说也没关系,你什么时候觉得可以告诉我了,我一定洗耳恭听。”

 

 

另一边,神崎葵正跪坐在地上调着琴谱架的高度,祢豆子小跑着进了排练厅,室内鞋窸窣的跺地声把葵吓了一跳。

 

 

“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没关系,我们也还没准备好呢。不过,某些有手有脚精力好得不得了又没迟到的人却只知道干坐着,就让人很头疼了。”

 

 

葵摆摆手示意没什么,但眼刀却犀利的甩到了身后的舞台。祢豆子这才注意到除了台下几个西洋乐系的同学正在调试乐器,舞台上还躺着一个人,沐浴着舞台的高光,似乎是睡着了。

 

 

葵拍拍手站起身,连台阶都懒得绕,两手一撑跳上了舞台,接着飞起一脚踹在了瘫在舞台上的那个男生的腿上,口中不客气的喊道。

 

 

“伊之助,起来!”

 

 

祢豆子了然,原来是葵异父异母的哥哥,歌剧系的Alpha首席,嘴平伊之助。她说着学长好,向台上行了个礼,抬头的一刹那,动作却有些呆滞了。她只知道嘴平学长的面孔在学院里远负盛名,甚至校外也传得很广,但没想到第一次见面,自己也会被惊艳到。

 

 

美人的确是不分性别的。祢豆子亲身证实了这句话。

 

 

伊之助长了一张美人的脸,怎么看都令人惊艳,之后细看也不会生厌,那样标致的面容估计走到哪里都一定是引人瞩目的存在,不愧是歌剧系的台柱。祢豆子这么想着又去看正在气鼓鼓的训斥伊之助的好友。

 

 

不过我们葵也很可爱,一点也不逊色,嗯。

 

 

肯定了这点后祢豆子坚定地嗯了一声,就算为这件事画上了句号。接着她转身去找排练室里的钢琴,身后的伊葵二人还在忙着斗嘴,并没有注意祢豆子的举动。

 

 

“睡够了就起来工作,帮我们把琴架搬到台上吧。”

 

 

接着是金属被移动的声响,它们好像受了什么粗鲁的对待,发出痛苦的呻吟。然后,从高高的台上,传来了葵暴躁的抗议声。

 

 

“真是的啊啊啊,笨死了!来,帮我一把。”

 

 

真反常,葵平时干练的甚至有些刻板了,连自己都很少看到对方这样急躁又活跃的样子。

 

 

葵,不会是喜欢嘴平学长吧?祢豆子一边走了几组琶音热身,一边默默的想,葵是Beta,和Alpha谈恋爱,肯定还有很多需要磨合的地方。不过,那……Alpha和Omega在一起就会顺利吗?祢豆子的思绪不禁飘向了自己的哥哥和我妻善逸。

 

 

祢豆子这么想着,手上先乱了阵脚,连着绊了几下指,有些焦虑的停下了。她抬手甩了几下手腕,掐断了脑中胡思乱想的念头,但是总隐隐的有说不出的异样感在心中盘旋,笼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翳。

 

 

 

tbc.



 

俄耳甫斯的金琴:希腊神话,俄耳甫斯是音乐天才,死后他的七弦琴变成了天琴座(一开始考虑九歌女神,但人家管的太宽泛了,美术,歌剧,话剧,音乐都管,连雄辩都是艺术,还是不麻烦人家了orz

 


祢豆子是好孩子,不早恋,她只是单纯的欣赏了隔壁院系的系花(?)猪猪而已!!我愿称之为: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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